【一八】腐女才是第一生产力 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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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本人的胃口真是不小。”齐铁嘴看完日本特务的供述，转头看向张启山，“咱们怎么办？”
张启山不在意地摇摇头：“来一个杀一个。”
齐铁嘴有些不赞同：“眼下这么做约莫可以，可是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？长沙古墓那么多，不能让日本人将目光盯在九门上头啊！”
张启山却是比齐铁嘴想的更长远一些：“日本人派人接近九门，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墓里头的宝贝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齐铁嘴愣了一下，“难道……”
张启山看了他一眼：“只怕日本人是想要掠夺尽中国的文物，然后便能毫无顾忌地入侵了。”
果然是这样啊，齐铁嘴有些忧心忡忡。张启山见状便凑过去安慰他：“日本人定然是因为田中良子已死，又没有其他情报来源，才会用这种方式接近九门，只要九门中人能提高警惕，出不了大事。”
齐铁嘴叹了口气：“即便出不了大事，肯定还是会有麻烦……”
“那就把那些事都交给我。”张启山打断了他，“有我在，决不允许日本人染指长沙半分。”
不出张启山与齐铁嘴所料，九门中陆陆续续发现了几个意图不轨的人，无一例外皆是日本人，入冬后，张日山甚至查到有人偷偷摸摸打探长沙的布防情况。一切迹象都表明，日本正做着入侵中国的准备。
这日，正在清点霍家过年所需物品的霍承宁忽然被叫到正厅去见霍锦惜，当她听完霍锦惜的话时陡然一惊：“姨母……”
“你与你姐姐都是这一辈杰出的人才，虽然族中早已将你姐姐定为下一任当家，可是如今霍家也是朝不保夕，万一你姐姐出了什么意外，能当的起这个位子的便只有你一个。”霍锦惜已是极其疲惫，但仍然强撑着将自己的计划缓缓道来，“我是注定要守在长沙的，可你们姐妹俩不是，带着霍家人出去，指不定还能闯出一条生路……”
霍承宁咬了咬牙，向霍锦惜磕了个头便伏在了地上：“承宁绝不离开长沙，还请姨母收回成命！”
“放肆！你连当家人的命令也敢违抗？”霍锦惜极宠爱这个侄女，所以绝不会让她冒险留下来，“年节一过你就给我去北平！”
霍承宁抬起头，眼中沁满了泪：“姨母，霍家可以迁，可是霍家的根始终在长沙，承宁只想留在这里……”
“你是舍不得霍家的根，还是舍不得张家的人？”霍锦惜怎么会不知道承宁的想法，她不反对承宁和张日山在一起，可若是承宁为了张日山连命都不要，她怎么能同意？
霍承宁确实舍不得张日山，但她要留下来的理由却不仅仅是他。承宁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我……想守着长沙城。”她想守在长沙，她想做她能做的事情，她想……改变一些事。
年关刚过，张启山便召集众人开了一次九门大会，向他们说清楚了长沙的严峻形势。九门的三爷与六爷对日本人极为不屑一顾，张启山也不便多劝，反倒是霍锦惜说了一句：“虽说九门势力不小，可终究难与日本人抗衡，万一真的打起来，还望各位当家的小心些，毕竟俗话说得好，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。”
众人散去后，张启山拦住了霍锦惜：“霍当家可是已经想好了退路？”
“不瞒佛爷说，确实如此。”霍锦惜笑了一下，“我已经物色了一名晚辈名为仙姑，一旦开战，她就会带着霍家大部分势力北上另寻出路。”
张启山愣了一下，却也没有多说：“我知道了，霍当家慢走。”
得知这个消息的张日山当夜便去了霍府找了霍承宁，想要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要留下来，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。
“胡闹！长沙缺你一个霍承宁？”张日山闻言便怒了，“你留在这里做什么！”
霍承宁拉住他的手凑近他：“长沙不缺我一个，可是你缺。”她用另一只手抱住张日山的腰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，“我不想离开你，你要是死在这里，我便陪你一起死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日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，“胡闹！”
霍承宁撇撇嘴：“你都说过一次了，换个词嘛，比如死生契阔什么的？”
张日山真的是招架不住了，伸手抱住她，将她按在自己怀里，叹道：“我怎么舍得让你冒这么大危险？”
霍承宁把头埋进他胸膛，藏起了自己的眼泪：“那你好好保护我，我就不会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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